明明已经过了雨季，翁若华却忽然感觉一道惊雷从头顶闪过，击得她身子一软，整个人倒向旁边的柜子：“你……你说什么？”
庄晔依旧淡淡地笑着：“我说，我去做了绝育手术，不可逆的那种，就算可逆，我这辈子，也不会要孩子了。”
短暂的死寂后，屋里突然传来翁若华凄厉的吼声：“你疯了？”
“对啊，我是疯了，你们逼疯的，这个家逼疯的。”庄晔缓缓从地上站起，定定地看着两人，“妈，我姐对曦曦做的事，你一直都知道对不对？或者该说，那是你默许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翁若华扶着柜子，愤怒而绝望地指着他，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。
庄亦晴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，死死盯着他：“庄晔，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？”
“那姐姐又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？”庄晔对着她嗤嗤地笑笑，“我做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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