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？”凌司辰抓着她的手，问了出来。
“我好像做噩梦了。”顾书瑶便也道，整个人还是没法平静。
又做噩梦？
凌司辰眉峰拧紧起来。
顾书瑶继续说，“我梦到乔若希，苏以然，还有邱思婕，她们几个人……”
“不是跟你说过别胡思乱想吗。”他打断她，抽出纸巾抹去她额头上的汗珠，顺便给她整理一下凌乱的发丝。
顾书瑶凝视着他，还是往下说起来，“我今天遇到乔若希了，中午我和以薰她们去吃饭，乔若希、苏以然也在那里，她对我依然敌意满满，说了一连窜不客气的话，还说什么我的好日子到头了。”
她并非想告状，只是纯粹地想将情况告诉他。
凌司辰剑眉皱得更紧了，稍后，道，“我会找她说的。”
顾书瑶点头，忽然又道，“那个，如果邱思婕回来了，你会怎么办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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