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分钱一分货，我这干得可是有风险的买卖，出了事儿可是要蹲大狱的，能不贵吗？”
夜半三更，吴舒雅与一身着黑色冲锋衣的男子面对面谈话。他二人隐在山道口荒废的小茅坑旁，压低了声音说话。
“嘁，你吓唬谁呢。我打听过了，你这个是偷拍，抓到了最多就是派出所拘留，遇到不想额惹事儿的主，把照片删了就让你走了。
怎么就轻飘飘蹲大狱的了？骗人也不打个草稿……”吴舒雅眼白一翻，右手在鼻子前扇了扇风。
“……真臭，那么久了还那么臭。你可真会选地方。”
狗仔“坦克”瞥一眼废弃的茅坑，心里也不得劲儿。但吴舒雅是条大鱼，不识价的冤大头，忽悠好了，以后保不齐能做长期饭票。
他有心讨好，就耐着性子讲道理：“一般般的十七八线小明星就算了，可你也不看看你要我拍的是谁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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