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聚的时候总是短暂，夜泉依靠在酒楼的护栏，眺望灯火辉煌的旧星城。
“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。”
叶启走了出来，站在他旁边。
“没什么。”
叶启拍了拍他的肩膀：“今天的星空可真是漂亮。”
“是啊。”夜泉点头。
繁星点缀着黑夜，一颗颗既近又远的星星看似无序地散落在天空中，但细细观察，却又好像蕴涵着某种规律。
“我们不是第一次这么看星星了吧。”
沉默了一会，夜泉道。
“是啊。”
叶启想了想：“在白沙城和密尔草原的时候，我们也是这么看的。”
“那个时候，我们还在讨论二十八宿、三十六天罡和七十二地煞的来源呢。”
夜泉将头靠在手臂上：“一眨眼就过去这么久了。”
“嗯，不过星星还是没变。”
叶启望着闪烁的星星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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